芮佳佳果然一脸震惊。
震惊之后，脸就白了。
宫千暮知道她是明白人，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，她肯定懂她的意思。
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假粉，她又怎么可能会让颜料去问这个问题？
芮佳佳一脸慌乱看向钦博言。
见钦博言面沉如水、淡漠清冷，她心中如小鼓在擂。
只得转眸朝苟战晨讪讪一笑：“那，那我就跟苟先生拍一张吧。”
说完，指了指他手中的手机：“用你的手机拍。”
拍完照，就以小姐妹们还在等着她为借口，匆匆告辞走了。
芮佳佳走后，宫千暮就回自己位子坐着喝水了。
苟战晨、田风、胡执三人一脸探究和不可思议地打量她。
茶几底下，钦博言左右一脚踢一个，手里拿起一枚杏仁砸向对面的第三人：“牌还打不打了？”
四人继续，田风发牌。
苟战晨又忍不住看向宫千暮：“刚才什么情况啊？”
胡执也接着道：“是啊，我们仨一脸懵逼，除了能看到那个模特肉眼可见的尴尬。”
“没什么，”钦博言伸手将发到他面前的牌拿起来，垂目，唇角弯起：“我的保镖在线打了个假。”
“打假？”三人一愣。
田风最先反应过来：“莫不是装你粉丝？”
“嗯。”钦博言眉眼低垂，看着手里的牌，漫不经心。
微博他也关注了颜小二，宫千暮发那条让现场颜料问问题的微博，他有第一时间看到，当时，他已经到了活动现场，在化妆间化妆，化妆间里装了液晶屏可以看到现场直播。
“芮佳佳竟然是这种人吗？”苟战晨捂胸，一副心碎到无法呼吸的样子，“爷终究是错付了吗？”
三人一人扫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