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群笑了笑,那根手指在女人的深沟里色情地摩擦着,时而伸出另外的手指去挑逗那丰满浑圆之上的一点,惹得女人骄呼不已。

    女人也不甘示弱,她的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抚摸着,男人的身材不算太健壮,但是绝不削瘦,透出一种长期处在室内的苍白。女人迷醉地抚摸着,她知道男人的喜好,他喜欢她触碰他的皮肤,即使只是最简单的触碰。

    她的高跟鞋已经被踢掉,男人的西装裤被解开了,弹出了已经昂扬的性器。

    女人抬起自己的下体去摩擦那滚烫之处,一只手指在男人的下巴上轻点,半眯着眼睛说:“这里可什么都没有,要这样做吗?”

    她是他的秘书,也是他的床伴,她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,虽然两人享受鱼水之欢,但是这样不做措施的性爱,在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顿了顿,眼中的神色更加浓重起来,女人说话的空隙手也没有闲着,她伸手握住深紫色纤长的阴茎,掌心在龟头处轻轻摩擦着,时不时划过冠状沟,让这跟性器更加坚挺。

    这根性器不算粗大,只是寻常的尺寸,但是长度却很惊人,女人每每为了这跟性器顶在自己的敏感点而发狂。她不是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,粗大的都有,或许因为个人体质,只有杜群这一根是最适合她的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食髓知味,快乐的回忆足以让人身热情动,她俯下身,含住了那根快乐的源泉。

    杜群低头看着女人的红唇,她今天的唇色太浓,凸显美丽的同时,也将口红蹭到了他的鸡巴之上,一丝丝亮红色在深紫色的鸡巴上,再被女人吃进去,极致的男性和女性的冲突,充满了视觉的冲击。

    漂亮秘书的头发已经散开,及腰的长发和凌乱的衣衫纠缠在一起,杜群伸手扯住女人的头发,让她的小嘴离开了他的阴茎。

    忍过这一阵酥麻,他手上用力,女人因为头皮被扯住的疼痛而不满,正要张嘴时,身体被放到了身后的小几上。这张桌原是摆了许多资料,这些资料随着女人身体的侵入而为她腾出了空间。

    杜群从未这般粗暴过,女人头皮还在疼,心中不满,却听见杜群低声如魔怔的声音:“今天不是安全期吗?”

    女人双腿正张开着,感受这男人的手掌覆在自己小腹上的热度,她愣了愣,说:“我忘记了上次是什么日子·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他这是怎么了?怎么会问起安全期?

    似乎隐隐感受到了什么,女人心中一动,顾不得身上的疼,男人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穴口,那被插入的快感立刻涌上来,女人顾不得想太多,仰起脑袋深深呻吟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脑子里的快感传来时,耳中也传来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女人的双腿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的腰,这是两个人第一回如此贴近,尽管两人一直都干柴烈火,一点即燃,却从未这般无所顾忌。随着男人的话,那根长长的鸡巴已经一插即入,随着女人身体本能的收缩,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,为这激烈的交合提供了润滑。

    “可是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男人的抽动已经开始,每一次进入和离开都带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,对于两个人来说,从未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亲密接触成为一剂毒药,他们无所顾忌的亲密让这剂毒药来势汹汹,势不可挡。

    女人的话被男人的抽动打断,杜群俯身在女人的脖颈间,闻着满鼻的香气,心中某处空落落的地方仿佛一点点被填满。他的手在女人身上胡乱摸着,女人的手也回应着他,一边承受着他凶猛的抽插,一边抱着他的脖子,她的指甲长长的,只用指腹抚摸着男人的背,留下点点痕迹。

    她的甬道很深,或许这正是两人在床上契合的原因,他够长,她够深,他总能让她感到满足,感到被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