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王上,这位姑娘的伤已无大碍,修养几日便可痊愈。”

    老太医m0了把脑门上的冷汗,跪在赫连司面前。

    “无碍?无碍她怎么会昏倒?”赫连司不讲理起来混不吝一个,穿上朝服时人模人样,脱下登时是疯狗一只。他抬脚便yu踹向跪着的一排老骨头,被先布善扑过来抱住大腿大喊使不得。

    怒气难消,赫连司一把将案桌掀翻,“你们他娘的m0了孤王nV人半天,就诊出个毛的’无碍’!吾儿呢!吾儿可还安好?”

    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!

    几个胡子一把的老头加起来几百来岁了,院首更是侍奉了三代君主,人品个个一等一。再说白狄何时讲究过男nV大防,方才是王上亲自拎着老几个的脖领子扔到小姑娘床前的,这会儿恐怕是同他们一般急成老糊涂了罢。

    头发花白的太医院院首又气又急,唇齿哆哆嗦嗦几个回合,申辩的话尚未出口,先是一把老泪。

    作了孽了,摊上个这么粗鄙陋俗的主子!

    等了一时,一旁跪在最角落的小药童看不下去了,再是这般僵持下去,非得有一个气撅过去算完。他先磕了一个响亮的头,回道:“回王上,姑娘昏倒是因为血气不足,再加上来了月事的缘故,并没有身孕。”他低着头,并不关注其他人的落在他身上异样的目光,平静的道出事实:“以这位姑娘的身T,即使有孕也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孤王说清楚,什么叫’保不住’?”

    “小的斗胆向王上一问,姑娘她可是用过凉药?”小药童直视赫连司,毫无面对一只随时要爆起的凶兽时的怯懦之sE。

    先布善在一旁拼命的给院首大人使眼sE,王上不许留子嗣几位太医最为清楚,是以有些话他们不能问也不敢问。好家伙这哪里冒出来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,上来便质问上王上了!

    王上今日怕是要大开杀戒。

    先布善分神扫了一圈内殿新铺上的波斯地毯,当若是真如早上那幕再来一次——王上说着话间就挑破了大臣的喉咙,热血溅了他俩一身,那这地毯必是不能幸免了….

    可惜了...波斯的呢...

    “没有凉药,是避子香…”赫连司气势强盛,心底却开始发虚,“可是…不是说那香对身T无碍?又怎么会影响到她以后的子嗣!”

    老院首回道:“王上息怒,老臣以X命担保绝无虚言!这位姑娘脉象孱弱,病气早已深入骨血,老臣才疏学浅,凭脉象只知姑娘天生不足,常人用这避子香无碍,可若姑娘用了却会…折损寿元。”

    折、损、寿、元?!

    怎么会!

    只是一抹熏香而已,淡到几乎闻不到味道的小东西,因他偏Ai腻着她,所以但凡是文易出现的室内,都会燃着这香——以供他随时随地临幸。

    赫连司突然感觉异常的憋闷,他扶着椅子坐下,然后听见自己问道:“几年?”

    老院首为难道:“这…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