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酸痛得快要抽筋,我甩了甩手,干脆将陆明幼的内裤罩在鸡巴上。

    内裤上还残留着陆明幼的味道,这可堪比春药还要让我上头,我隔着内裤抓住鸡巴,也不用什么技巧,纯粹地套弄按摩。

    呼吸逐渐变得粗重,人也热腾了起来,小腹一抽一抽的,白色内裤兜住喷溅出来的微黄精液,微微浸透布料,弄脏了我的手。

    一股子浓烈腥臊的精液味在这方小天地里蔓延,我闻着这股味,眼睛迷迷瞪瞪地睁开,享受着高潮的余韵。

    心潮澎湃,浑身都是力气,感觉可以一秒钟做108个俯卧撑。

    现实却是靠着墙壁懒洋洋的,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
    头发丝都趴下来了,我半闭着眼睛,等余韵渐渐消退,一股厌恶自心尖涌出,几乎是在1秒钟内淹没了我的全身。

    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。

    或许是真心后悔,或许是射精后的贤者时间。

    我突如其来地无比厌恶自己,厌恶自己偷拿了陆明幼的内裤,厌恶自己用别人的内裤自慰,以此来获取快感。

    浓厚的厌恶无孔不入,我面无表情地掀开内裤,俯身在床头的抽纸盒里抽了三张纸,叠在一起擦干净双腿间的液体。

    迟来的道德感和残存的良心让我不得劲,心里难受,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转,最后一看手机时间,已经是凌晨4点了。

    我把被子拉上来,盖住整张脸,放空脑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我下午一两点才醒,脑子胀痛,眼睛干涩,浑身没力气,在床上蠕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打了一个哈切,泪眼迷蒙,将脸埋在枕头里又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今天放假,没事做,干脆躺床上睡一整天也不错。

    没想到眼睛刚闭上,我就听见了王明的哀嚎。

    “哎呦呦……我的脑袋好痛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一双死鱼眼盯着泛黑的天花板,心里飘过一万字的脏话。

    扰人清梦,和抢人老婆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罪该万死!!!!

    我不情不愿地爬下床,先往保温杯里倒一半的100℃开水,再用冷水兑出温水,站王明床底下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