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那杯清茶,两人都没有动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很安静,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龙马震撼到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更多的,是来自“蝶裳最珍贵的东西是他和蝶裳的回忆”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觉得需要主动出击一次了,总是去追人找线索,太被动。”两年时间,蝶裳希望那种情况能有所改变,她在此之前并不是没有反击过,但两年后,她决定部下一张更大的网。

    “那,你布局的把握在哪?”龙马问道,贸然行动,不是很危险?

    “他一直想让我听从于他。”蝶裳说道。

    当初说是结盟,其实只是弗兰克对蝶裳的客气。他真正的目的,不外乎是想将蝶裳收为己用。

    “弗兰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,也是一个思想有时候很疯狂的人。”

    弗兰克之所以具备这样的能力,在他父母以及查斯坦教授看来,主要是因为弗兰克的父母任性偷偷修改了弗兰克的基因,导致弗兰克的异于常人。虽然这其中没有什么联系,但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解释。所有人都认为弗兰克的意外一定程度上是人为造成的。

    然而谁也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蝶裳,在纯粹的自然孕育下诞生的具有同样能力的女孩。

    弗兰克的父母都是科学家,耳濡目染,弗兰克本人也有做实验的想法。比如,他就很想试一下,他和蝶裳的后代,是否也会有同样的能力。

    蝶裳说得很平淡,仿佛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。龙马沉默着,忍不住去握她的手,牢牢的放在掌心。

    要经历多少苦楚,才能让她这么淡漠的叙述自己的往事呢?

    “他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得逞啦。”蝶裳以为龙马想多了,解释道。

    龙马立刻听懂了她的意思,本来他是觉得蝶裳那两年过得太艰苦,没有想其他的,被她这一说有些无奈,轻轻揉了揉她的发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哑哑的。

    他只是心疼,这些年她是怎么度过的。

    “查斯坦教授他们呢?会真的给你施压吗?”

    蝶裳意外他突然的问题,沉默了一下:“会。他们一直软禁着炎月舞。”

    蝶裳答应为警方抓捕弗兰克时,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让她的家人恢复自由。但其他人都解禁了,唯独炎月舞一直受限制,他们太明白了,蝶裳真正在乎的人是谁。而且由于蝶裳的母亲非常配合警方,对炎月舞的软禁要求始终是来自蝶裳的母亲,使得蝶裳也没有办法。所以那两年里,炎月舞没有工作,没有学习,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母亲的住所中,美名其曰为母亲整理资料。

    蝶裳原本打算就算花很多年也要抓住弗兰克的心志,也因为警方对炎月舞的管束而选择加快速度。这让蝶裳有时觉得可笑,她明明已经决意将这项任务稳扎稳打的完成,却因为合作的警方施压而不得不选择危险而冒进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