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云识这具身体的生日是在冬天。
雪铺琉璃瓦,梅香暗涌。
依旧纤瘦柔软的躯体被主人抱在怀里,一大早便得到了主人温柔的亲吻。
“云识,生辰快乐。”
小暗卫被亲得晕晕乎乎,红着脸颊点头,“主人也快乐……”
生辰礼是一对金镶翡翠的耳坠子。
雕饰华丽,早已超出了一个小太监可以使用的范畴。
当然,朝中大臣们自上次宴会过后已然懂得了新帝杀鸡儆猴的未尽之言,也不敢再提充实后宫的事,只偶尔还有一两个老顽固上书请示立后,顺便阴阳怪气地指责皇帝被蛮族狐狸精迷惑了心智。
见云识对此一概不知,他自认是主人绝对忠诚绝对锋利的剑,是杀人刀,只知主人看过奏折后心情不好,“善解人意”地提议去帮助人把让他不顺心的人杀掉。
即便锋利的剑此刻已经要软成一滩粘稠的糖水。
那耳坠子,细致说并不是扎进少年柔软的耳垂,弯曲的钩穿过色泽糜艳的乳珠,尖部仍留着隐约的血迹。
娇嫩的软肉被拉长成条状,似乎连少年早已不再坚硬的胸乳也微微变形下坠。
他还记得主人捏住乳尖洞穿血肉的感受,酸软的,因着这处刻意培养出的敏感,绵绵的痛始终萦绕着,牵动不远处的心脏也仿佛被贯穿,被网缚。
莹莹绿色的坠子被主人指尖拨弄,随意又轻巧的来回摇晃。
“云识现在还出的了大殿?”他的主人语气戏谑,放下朱笔打量着坐在旁侧的少年。
的确是坐着,双手乖巧的放在腿上,却也并不遮掩中间被红绸完全包裹的阴茎,顶端吐露着圆润的珍珠。
胸口垂下的翡翠坠子半搭在圆润的小腹,随着呼吸微微颤动。
那张天生艳丽的脸庞染着粉,属于太监的靓蓝袍子完全敞开着,真是像极了那些老古板口中魅惑君上的狐狸精。
然而狐狸精本人并没有如此认知。听到主人的话,见云识尝试着起身,然而那光裸的,微微汗湿而显得无比光洁的腿却是难以承受般微微颤抖,软臀未曾离开座椅,便又重重跌回。
皮肉与椅面相撞,发出重重的水声。
“唔……”见云识面露隐忍,红唇抿紧半晌才做出回复,“奴……奴起不来……”
可怜见的,插着足有他手腕粗细的巨型玉势,怎么会能站的起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