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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就陨落了？
听着盘古这么一说，龙浩，独孤剑二人不解了，同时发问，“那，那之前石棺内的残念是什么？”
“是我。”盘古开口回音一句，继续道：“是我这道神念。”
独孤剑挑眉，“既然是师兄你的神念，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这些事？”
盘古轻叹了口气，“万法时代有太多的异族强者还活着，我做事，不得不小心防备。”
龙浩沉默了片刻，问道：“那，那，莫师兄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现在很是好奇莫非凡的身份，是不是万千楼的重生体？
盘古看向龙浩，长叹道：“师傅已经陨落了，哪里有什么重生体而言？”
“那，那，向老大呢？”独孤剑追问。
盘古道：“当年，师傅陨落之后，我带他离开了这片世界，让其身躯再生，便是莫非凡，向问天，则是我故意培养出来的一个天才人物。”
听着盘古的话，龙浩，独孤剑二人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。
但，更多的则是迷茫与伤悲。
向问天一直以来，都是他们师傅的身份，对浩气盟众人而言，不可谓不关心。
龙浩沉吟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我师向问天，已经陨落了？”
盘古摇头，说道：“并不算陨落，他与莫非凡都有我师万千楼的力量，身躯所化，他们才是一个人。”
独孤剑裂了下嘴，问道：“那，那我们是该叫莫老大师兄，还是师傅呢？”
“不知道，随便你们怎么叫。”盘古摇头回应一句。
继而，他在沉默思索了片刻之后，将目光看向龙浩，“如今，九耀星主的身份，你已经知晓与确定，打算怎么做？”
随着盘古这么一问，龙浩只是挑了下眉，便很是平静的开口，“既然，她对我一切都是骗局，我也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，她当杀。”
这个问题，他在自己的心底想过很多次，也曾用三年的时间，让自己做出一个决定。
如果自己心软，不愿对秦颖下杀手，那又如何对得起诗音，容蕊，李欣，姜碧瑶她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