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完全没考虑过是自己想岔了,伏黑甚尔可能是办正事之类的交际。她只觉得伏黑甚尔这些年就是睡在了外面野女人的肚皮上。
真夜此刻脑内正刮起一股黄金之风。
「大人的内情?我不需要懂?」
少女侧目。
最不应该在这种地方靠谱的男人竟然在这种地方靠谱了,那也是一种反差萌!
「甚尔叔叔竟然适合养女儿!」
以女儿身份自定义的真夜光顾着吐槽,还没意识到自身面对家长正面临着最紧要的危急关头。
“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。哪里用得着这么久?速速地不就做完了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不都很快吗?”
真夜不屑一顾,甚至还蔑视的看了一眼男人腰部以下的位置。
伏黑甚尔面对真夜走歪的思路毫不动摇,拧着少女的脑袋强制将视线转到另一边,话语同步跟了上去。
“真夜,那个不对。那是其他一般男人的时间。”
伏黑甚尔手里的易拉罐‘咔吧’一下捏成铁片,剩余的澄黄啤酒带着些许泡沫从男人指缝间溢出。
「哪来的臭小子,什么时候下的手?真夜不久前才刚成年,他在成年前下手可是完全的犯罪。不错,有胆子。既然朔夜这小子整天吃干饭,那把这个诱-骗未-成年的罪-犯交给我来处理也是一样。」
「不会又挨打吧?」
少女松开衣角,手缩回来心虚地捂住脑袋,小声顶嘴。
“甚尔叔叔,吹嘘自己也不必这样夸大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伏黑甚尔声线低沉,像是从喉咙里强行挤出来的音节。
易拉罐被男人随手抛进垃圾桶,发出清脆的‘咣当’一声。
黄昏安静的小道上,这声命中的金属音,仿佛空地木仓声,格外响亮。
「难不成,有人监守自盗?」
想到这,天与暴君的脸色就又黑了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