旖旎未散的气氛,惊慌,惊鸿。

    秦攸锢着衣衫不整的她,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,然后缓缓低下头,把下巴搁在她的锁骨窝那里。

    许多日未理的胡茬,痕迹初愈的伤疤。

    她的骨气真细。

    靠上去的瞬间,秦攸忍不住这样想。

    男人和nV人之间的T型差太大,他从后面这么搂着她,肩颈线条凹出小山般的壮硕的轮廓。

    cHa在她的x里,埋在她的锁骨里,自下而上的贯穿掌握,保证他能深深感受她的花容失sE。

    弹劾书在她的指尖一抖一抖,笺尾的几滴血沫子就好像纸上落梅,鲜活飘落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之前写的那份举报信好看一点,是不?”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问。

    顺便,从她的指尖cH0U去这一抹乏味颜sE。

    可怕的赞赏。

    以她的可怜修行,一丝一毫的情绪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。

    掌权者与生俱来的气场稍一吓唬她,她就惊得xia0x绞紧,小嘴失声,在他怀里蜷缩哆嗦。

    “我也要举报你……”她不争气地警告他。

    只不过,娇软得没有任何说服力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觉得,坏事都是我g的?”

    秦攸吻着她的下巴,g起她的一截雪颈,迫使她暴露出脆弱的青溪浮雪。

    真正的弹劾书,可bnV儿家写的举报信冷酷一万倍。

    在这些列举的罪状面前,动用私刑简直就像陶冶情C的小趣味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坏事g不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她幽幽怯蠕,美眸瞪圆,恨不得立刻跟他划清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