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菲,快阻止他!那些Fork会被杀死的!”

    卡洛丝死死盯着脸色冷淡的黑发调教师,手已经按在腰间的细剑上。眼前的场景让她想到噩梦般的回忆,脸色变得极差,要不是墨菲刚才挥手阻挡她,她早就冲过去。

    距离奈哲尔把离散团体的Fork全部打倒,开始将他们扒皮拆骨时,已经过了好几分钟。

    躺在地上的Fork声带被男人全部割断,在深沉的昏迷中,喉间还不时传出凄惨至极的细碎气音。他们的手脚全部被奈哲尔硬生生踩断关节,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,那把不算锋利的短匕在他们之间随意飞舞,道道银芒切下皮肉,割断肌腱,砸碎骨头,每一次下落提起,都伴随着四肢骨骼裂开的闷响,带出寸寸碎骨和肉末。

    如果看不到男人的脸,绝对会认为这是某种出于憎恨的报复行为,或是嗜血狂魔的自我满足所为。但从他在动作间露出的侧脸来看,那被鲜血倒影燃成赤红的金眸中,明明一片清澈平和。

    既不是变态的虐待,也不是疯狂的杀戮。

    ——只是在毫无恶意地虐杀罢了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伤势对Fork来说并不致命,你知道的,卡洛丝。”

    墨菲摇摇头,激动的负面情绪显然蒙蔽了卡洛丝的判断能力,也许这正是卡洛丝没办法晋升成金徽执行者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我想更了解这个猎手,无论是哪一面,现在显然是个很好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...混蛋!”

    卡洛丝眼角有些发红,但她不可能击败墨菲,接近出鞘的剑被她堪堪压下,把自己的唇都咬出血后艰难地收起杀气,闭上眼不看那极其血腥的一幕。瘫在高脚椅上的酒吧老板神色依然呆滞,只有鼻子悄然动了动,好像在闻到什么气息。

    将Fork们几乎削成人棍,剩下最后一口气后,奈哲尔终于站起来。

    漆黑的大衣被地上的血泊和他自己流出的鲜血玷污,同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和甜蜜气味。他在原地伫立了片刻,轻呼了一口气,随手扔下缠满肉泥的匕首,转向他的调教师们,面罩上的脸庞再次泛起绯红。

    “我说........这些东西还要开着吗?”

    “对你不是没什么效果?”墨菲说,眼睫微垂,漆黑如渊的眼眸深深看着眼前满是鲜血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完全能继续用自残的形式掩盖快感,Cake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被肏了这么久,对这种小玩具我还是能稍微习惯的。”奈哲尔耸了耸肩,看到墨菲眼中的忌惮,无奈地解释道,“不过放心吧,这可一点都不好受,即使是我,这种极限状态也维持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我这样,我现在可是连路都走——”

    “猎手!!”

    没有墨菲的阻扰,卡洛丝再也忍不住了,她嗖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,凶狠无比地抽出细剑,大步踏向僵在原地的男人。而奈哲尔,正如他自己所说,以意志力和剧痛强行压下躁动的代价,就是精神松懈后,被更加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。

    他现在浑身酸软,根本动弹不得,只能伫立在血泊中苦笑着,迎接凶神恶煞的双性调教师。